芹泽达也是组织里的新人干部，长得白净，做事却慢吞吞。一个月下来，业绩垫底，成了例会上点名批评的对象。

    佐久间老大向来说一不二，他只看了芹泽一眼，就冷冷丢下一句话：“裤子脱了，屁股准备好。”

    芹泽还没反应过来，裤裆就被人一剪到底，西装裤应声而裂，露出他毫无遮掩的屁股——白得晃眼，一看就很嫩。

    会议厅的灯光始终明亮如昼。

    芹泽达也的西装裤被彻底剪裂，衣料垂在他膝后，他只能低头，屁股裸露地背对全场，站在会议室中央。他不敢回头——他知道，那些干部正坐在皮椅上，一边喝着茶水，一边打量他那白皙又毫无遮掩的屁股。

    佐久间老大没有立刻开始体罚。他坐在老板椅上，语气冰冷：“去量量他的尺寸，我看结束时能被打多肿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弟默默上前，一人扶着他的腰，一人手持一条软尺，将冰冷的刻度贴在他臀部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右边十六点三，左边十六点五。记下。”*瞎编的数据，不要在意是不是符合现实

    “咔嚓！”拍立得拍下了他的裸臀，照片被磁吸在白板上。

    芹泽羞愧到指尖都在发抖，汗水顺着背脊流下来，他听见那写字笔“唰唰”地在白板上记录着数字——他的屁股尺寸，赤裸地成为整个组织会议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各位。”佐久间转过来，对着其他干部咧嘴一笑，“例会继续。芹泽，你就保持这样，听着。”

    他就这样撅着屁股，被迫听完了长达半小时的黑帮例会：运输、地盘分配、走私、审计。每个议题都伴随着不时的哄笑和窃窃私语。他知道，这些干部的目光不在PPT上，而全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会议结束。下面——惩罚时间。”

    佐久间拍拍手，几位干部站了起来，排成一排走向会议桌一侧——那是一排专为“效率惩罚”准备的工具：皮拍、藤条、短鞭、电动按摩棒、甚至还有拖鞋。他们像选菜一样，慢慢挑选，眼里带着兴趣和不怀好意的兴奋。

    第一个干部走到他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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